perception of penguin

莉莉桑才剛去南極，拍了很多可愛到不行的企鵝給我看，上週末，我們也帶柚子去動物園看企鵝。「動物園的企鵝那麼多，哎呀，不用到南極嘛。」

企鵝館在動物園最上面，帶著並不好管教的柚子，已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來到那，我感覺腎上腺素用掉了不少。

來得早，遊客不多，至少數量沒有超過玻璃窗裡面的企鵝，或者說，面積沒有大過玻璃窗，所以算看得相當清楚。一整排的國王企鵝在那左顧右盼，做每天只能做的那幾個動作。國王企鵝耶，那是到南極邊緣後，還要再花十五萬才能到內陸去看到的動物ㄋㄟ(根據莉莉說的)。

正想跟柚子這麼說時，這孩子根本對牠們沒興趣，吵著要下去。跑到一個塑膠做的、給遊客拍照用的企鵝雕像那，就給我坐下來。指著雕像說：「企鵝、企鵝......」

我的媽，真的企鵝不看，光認那塑膠玩意是怎樣？要拖她去看活著跑來跑去(事實上並沒有跑來跑去啦)的企鵝，竟然給我哭，什麼世界啊？

不知道是這年紀要強迫她看不想看的東西太困難了，還是這年代的小孩，並不想知道活生生的動物長怎樣，只喜歡人造的東西？我情願相信是前者啦，然後心底暗暗的想，要更常帶她看動物才行。

倒是在動物園門口，柚子很愛追那些鴿子，要餵牠們，鴿子跟大部分的動物一樣，很怕小孩，寧願不要吃，也要顧著逃命去。柚子在後面跑：「ㄇㄢ ㄇㄢ、ㄇㄢ ㄇㄢ......」

是我該檢討嗎

我那大學畢業後就成為美國人的朋友阿露，每兩年會回台灣一次，以免她台灣的家變廢墟。

熱情的邀請她來我家，剛好錯過我結婚跟生小孩這兩年的她，就說要看婚紗照。我想了好久才想起來放在哪，真的很久沒搬出來嚇自己了。

柚子剛好也在，看到她爸就很開心的指著說，把拔，把拔。阿露就問她說，那旁邊這個是誰，真的沒有彩排過喔，她立刻就說，姐姐，姐姐。阿露糾正她說，不是啦，你再看一次，這是誰？柚子想了一下又說，阿姨，阿姨。

昨天小姑整理房間，把床底下東西都清出來。柚子也很雞婆的跑去撬出很多雜物。其中也有我們那時候結婚的謝卡。柚子又跟她姑姑說，把拔、把拔，姐結、姐結，搞得我們好像亂倫還是不倫一樣。

不知道是婚紗妝一定要把人搞得不像本人，還是我這幾年實在變化太多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