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4月20日 星期日

久違的咖啡店

下午去「學校」,驚覺咖啡店跟家具店中間的玻璃門已經不見了。天,我想這應該已經拆一段時間了,只是我從去年七月的趴替之後,好像沒再踏進過一步。自從自己家搞得越來越舒服以後,已經很少在外面混了。(想起來了,上次來學校是莉莉把虱目魚寄放在這,結果被丟掉那次。原因就出在,來這的次數已經狂減,魚耐不住我的低頻率先掛了。)

附近的兩條街逛一逛,都覺得已經沒有任何跟我有關的味道了。

從前是,坐在PT看著金華國小的學生第二節下課,到放學。
一搬離信義區,就沒這麼方便了。
從前是,看著貓咖啡(其實人家叫咖啡實驗室)的阿萬從四個月大的小貓到肥嘟嘟的樣子。
生完小孩後,這裡的常客漸漸增加,實在太擠(剛去的時候連招牌都沒有),漸漸覺得自己不屬於那裏。
從前是,OLE開的紅酒軟木塞最後都跑到我家,店裡一ㄊㄨㄚ接一ㄊㄨㄚ全都是「朋友的朋友」,一直走不掉。
肝不好,不能再喝酒了......

黑潮的小高走了。
pure leaf的門沒再開過。
不用說從大學時代不斷製造追我們書店小姐的大批可愛男生的阿寬,也把店收了,報紙都有寫。
更不用提,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裡去,已經快被大家忘得差不多的魔力咖啡,我在那裡第一次認識某人就聊了十個鐘頭。

坐在卡瓦利裡,感覺很陌生,終究只是過客,沒有某個位子平常都是我的啊,今天竟然坐了個OL,那種感覺。

咖啡店變得好冷漠,好像在驅逐著我。
某年七月抱著電腦寫書,從北邊到南邊換了四五家,終究一百字也寫不出來,只是不斷的喝東西的日子,隨著相簿裡柚子的版圖越來越大,漸漸模糊,沒有影子。

(想到《尋羊》裡那個戴眼鏡,一開始就死了的女生,每天坐在咖啡店等人來給她付錢的光景,但是在文章裡提村上,對現在來說是一件很俗的事情,所以略過吧)

雖然家裡很綠不比好樣差,電腦不用搬也不會重到發脾氣,不必被強迫聽隔壁女子無聊的對話。但是就是少了很多很多的樂趣。

突然很想念pure的那個年輕女生,在我每次進門時,黠慧的眨眨眼,(你又來了啊),我嘟嘟嘴,(今天的稿子也一樣多啊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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